司空离的脸色更加难看。
他以为再见到顾凌菲时，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都和他无关。
他甚至想过在看到仇人的女人下场凄惨时，他说不定会更加愉悦。
三年前他没有杀她，就是想让她生不如死。
可在看到她沦落成低贱的妓女时，他反而高兴不起来了。
顾凌菲笑着当着他的面，数量地脱下了外衫。
“奴家不骗人，大人可对奴家的身子满意？”
“滚远点。”
司空离的脸色更加难看。
“大人难道不喜欢吗？”
顾凌菲靠近他，手指一寸寸往下，最后到他火热的地方。
司空离的呼吸变得急促，手指用力掐住顾凌菲纤细柔软的腰。
时隔五年，她瘦得太多，腰细得仿佛一折就断。
“你在青楼接没接过客？”
顾凌菲没有回答，脸上只是笑着。
这种含含糊糊的回答，让司空离的胸口疼得更加厉害。
她被充为官妓，在青楼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干净？
顾凌菲虽然双目失明，但她的这张脸和身段无人可及。
更何况就在刚才知府就暗示他，想睡这个女人随时都可以！
“到底有没有？”
司空离再问了一遍。
顾凌菲依旧什么话都不说
司空离胸口升腾起一阵阵窒息的疼痛，抱起顾凌菲大步朝着府里的客房走去。
哪怕他将她抱到大床上时，顾凌菲依旧没有反抗。
明明他从一开始就只是在利用这个女人，即便她在青楼里曾经被无数男人碰过，这也和他没有关系。
可一想到任何男人都可以和她做最亲密无间的事情，胸口就疼得更加厉害。
哪怕他扯下她身上的衣服，她也只是笑着迎合。
她脸上的笑容刺痛了他的双眼。
“你的眼睛是怎么弄的？”
顾凌菲笑着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，双腿蹭着男人精瘦的腰，“一桩小事而已，有什么好提的。”
